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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iweekly[5.2-5.13]

普通的生活是感觉的生活,是属于声色香味的生活,而不是意志的生活。意志的生活(life of will)是另一种境界,只有特立独行的人才能过得了的。 一曝十寒的结果至多只能说是“有志”,而不能说是“持志”了。 > > ——李敖 > >

【熬夜这回事儿】

连续几天熬夜,这周3次熬到3-4点。

觉得人偶尔做一做不正常的事情,倒常有意外的收获。

为了周末的Temporal Networks Review的报告,不仅白天抽空阅读文献,晚上等室友们入睡后又是一个绝佳时间进行学习和研究。看完Paper有点困了,随手翻翻以前写的日记、笔记,在旁边加一二批注,仿佛一个过来人在指点当年迷茫的少年,一股温馨的成就感就溢出来了。

哈佛大学已经去世的教务长蒲理斯曾对一个以“我今天有点不舒服”为由没把指定功课完成的学生说过:“我想,你总有一天,会发现世界上有许多工作,都是那些觉得并不太舒服的人完成的。”这提示了我们关于[虚假疲劳]的议题。“疲劳”和“懒惰”常表现出相同的症候,“觉得不舒服”和“懒得去做这件艰难的工作”之间的差异,是很难用言语来说清楚的。

苏格拉底说:“不单只是不做事的人,还有那些原可做得更好的人,也算是懒惰的。”

所以熬夜也没什么不好,在那种完成了某种使命般的劳累感中睡去会是多幸福的一件事情。

【李敖与伟大】

再次翻开《那些忧伤的年轻人》,许知远说李敖的《大学札记》是李敖最动人的文字之一,可是后面越读越多,却越来越失望,离开了青春的勇气,李敖只是一个学者,一个历史学家,一个愤世嫉俗者,他不是作为一颗充满无限激情的心灵而存在。

于是找来《李敖大全集》切到【大学札记】那部分开始领略那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,一副玩世不恭的霸气文字,并摘抄一二与大家分享。

罗素在《论烦闷与兴奋》中说:“一个男孩子或青年人,若抱着严肃而有建设性的目标,一定甘心情愿地忍受大量的烦闷,要是必须的话。但若过着一种心思散漫,纵情逸乐的生活,一个青年人的头脑里就难于孕育有建设性的目标;因为在此情形中,他的念头所贯注的将是未来的欢娱,而非遥远的成就。为了这些缘故,不能忍受烦闷的一代,定是人物渺小的一代”

李敖说:“能否‘可记可歌,使人感动’是成为第一等人的标准。任何想出的主意都要在这个标准下称称看,而决定其取舍,要知道大凡不合这标准的做法,都是普通人惯用的方法。那些常是错误的(至少是不够伟大的)。”“他们至多够得上‘好’,可是却够不上‘超卓’与‘伟大’。我不自安与平庸的‘好’,我要使人佩服,使人受感动。我要‘生活在深深的影响人’!我所做的每一个动作、所说的每一句话、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要询问是否可合这个标准。”

李敖说:“先明白了‘任重而道远’的艰难,自然不轻易灰心失望了。凡是轻易灰心失望的人,都只是不曾认清他挑的是百斤的重担,走的是一条万里的长路。今天挑不动,努力磨练了总有挑动的一天;今天走不完,走得一里前途就缩短了一里。

【钱学森与择偶】

上星期《理解航天》课上播放了CCTV10人物栏目的钱学森传记,推荐各位有机会去看看,看钱学森不仅超卓的学术头脑、不凡的血性,以及对生活的高品位追求。

他有一位学音乐的夫人蒋英,他自己在上海交大的时候也会吹中低音号。可以说是学术、艺术两不误的典范!

前天和健健一起谈论肖老师美丽的老婆的时候,他一脸羡慕嫉妒的说:“能娶到这么极品的老婆,这一生就值了!”我们那位师母是图书馆新进的老师,年轻漂亮,关键是特别有涵养!健健说:“我觉得最佳的组合便是如此了,男的在大学教书,女的在图书馆上班。要不然就是老师和医生的组合。”我说:“所以呢?”

“所以啊,我绝不找读工科的女生。”

究竟要找什么样的人,才敢确定地说“我要的人就是你了”?

我的期待很简单:一个懂你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,并能陪你一起坚强的人,便是我想要的。这样,在你得志的时候她能提醒你静心,失意的时候她能陪你安心,无论在什么时候,想到她一切都会好,人生就完满了。

只是这里的是逻辑与(&&),满足条件的概率就不高咯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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